玩家在玩掘地求升時經(jīng)常玩著玩著不小心就掉下去了,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,好不容易爬過去的坎真是非常傷心,現(xiàn)在帶來掘地求升手殘拯救工具存檔軟件幫你解決這個問題,不用擔心再掉下去了。
其實就是游戲的存檔工具
掘地求升手殘拯救工具怎么用
使用方法
1、先下載最新版軟件,解壓運行
2、啟動游戲,在你想存檔的地方點保存
3、退出到游戲菜單目錄,點擊載入。
4、選擇你需要載入的存檔文件(存檔文件是按照時間排序的)。
5、點擊繼續(xù)開始游戲。
功能特色
綠色免安裝
快速讀取存檔
支持任何時候保存游戲記錄
相關(guān)新聞
《和貝內(nèi)特·福迪一起攻陷難關(guān)》(Getting Over It with Bennett Foddy),如果這個游戲的全稱令你感到陌生,那么或許換種稱呼便能讓你明白我在聊些什么。在《絕地求生》玩家中,它被稱為《掘地求升》;在《DOTA 2》玩家中,它被稱為《罐裝的天才》;而更多時候,它被稱作《猛男爬山》。
《猛男爬山》
玩這個的玩家未必都是“猛男”,但一次次的失敗也足以令人抓狂。歷經(jīng)12個小時的苦戰(zhàn)后,韓國主播Kim Doe操縱的“罐中人”從山頂一躍而下回到原點。由驚愕萬分到傷心欲絕,我截取了Kim Doe表情變化的瞬間,那是一段漫長的內(nèi)心掙扎。
雖然值得同情,但很抱歉的是,《Getting Over It》就是這樣一款游戲:玩家操控罐子里的這個半裸男子,利用游戲中的物理機制,去攀登由石塊、房子、階梯組成的關(guān)卡。一旦失足跌落,雖然根本沒有死亡一說,但那功虧一簣的失落感,卻令人難以接受。
簡單感受一下Kim Doe從高空墜落時的表情
Kim Doe在隨后的直播中不僅剃掉了頭發(fā),還以Cosplay的形式扮演了游戲中的主角;蛟S正是這一點吸引了游戲制作人Bennett Foddy,在采訪過程中,當我問他最喜歡哪個直播過這個游戲的主播時,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給出了回答:“是Kim Doe!
在歷經(jīng)波折后,Kim Doe開始扮演游戲中的角色,這或許能為他帶來好運?
從《QWOP》到《Getting Over It》
我以郵件的形式完成了對Bennett Foody的采訪。Bennett Foody在紐約大學教授游戲設(shè)計專業(yè),同時還是一名獨立游戲制作者,《Getting Over It》全稱中的Bennett Foody便是他的名字,他在此之前還開發(fā)過《QWOP》《Sportsfriends》等游戲。
Bennett Foody
《QWOP》這個游戲的內(nèi)容與其名字相同,玩家僅需使用4個鍵位“Q、W、O、P”即可完成所有操作。4個鍵位分別對應(yīng)著右大腿前邁、左大腿前邁、左腿彎曲右腿伸直以及右腿彎曲左腿伸直。游戲的目標是鼓勵玩家操控運動員在田徑場上跑得更遠。然而,難度過高的《QWOP》被玩家廣泛認為是一款“跳遠游戲”,因為你實際上很難操控游戲角色完成跑步的動作。
我花5分鐘嘗試了《QWOP》,終于突破了1.3m的歷史紀錄
提及《QWOP》,Bennett表示他在FC時代便是田徑類游戲的粉絲,例如《Track&Field》。在他本人看來,《QWOP》雖然與《Getting Over It》同為高難度的物理游戲,但兩者并不相同。
這其中最大的區(qū)別在于:“在《QWOP》中失敗了你可以立即重新開始,因此每次嘗試都不會投入過多精力。在《Getting Over It》中,一個失誤將摧毀你此前幾個小時的游戲積累!盉ennett就這個問題如此回復(fù)道。
“帶給玩家以挫敗感”——這是Bennett制作《Getting Over It》的初衷。從這個“邪惡”的想法出發(fā),一共有3款游戲給了Bennett啟發(fā)。
《Sexy Hiking》
捷克游戲制作人Jazzuo于2002年制作的《Sexy Hiking》是其中之一。這款游戲與《Getting Over It》有異曲同工之處,玩家同樣是操控主角使用錘子去艱難登山,其中不妥協(xié)的難度和壓力感是最吸引Bennett的亮點。這款游戲顯然給Bennett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,以至于他在自己游戲的Steam頁面上如此寫道:“偉大的奧秘和美秒的回報等待著登頂?shù)倪h足者。”
我無法過多揣測大洋彼岸的Bennett想起《Sexy Hiking》時的心理活動,但想必當時的他也曾如深受《Getting Over It》折磨的玩家一般,是在痛并快樂著。
此外兩款啟發(fā)了Bennett的作品是近幾年的獨立游戲《新手指南》(The Beginner‘s Guide)與《Cibele》。這兩款游戲的設(shè)計者都將自己作為游戲中的一個角色加進了劇情里。正如你在《Getting Over It》中看到的那個缸中赤裸著上半身的男子,這種表現(xiàn)形式在Bennett看來是一個新穎且極具趣味性的做法。
設(shè)計者將自己加入到了《Cibele》中,這令Bennett感到有趣
不過,總的來說,開發(fā)《Getting Over It》對Bennett而言是一個十分孤獨的過程。
他完全依靠自己一個人完成了這款游戲,當然,游戲中的大部分3D建模及音樂,是從互聯(lián)網(wǎng)上下到的免費素材。一個人制作游戲的艱難暫且不提,作為一個獨立游戲制作者,他幾乎很難找到朋友來體驗自己的游戲。
用他的話講便是:“在剛摸到這款游戲時,他們便放棄了。”
下一秒,游戲中的他便隨風而去,一切重新開始
這的確是一款讓人討厭的游戲,不僅因為它太難,還因為它極易造成玩家的挫敗感。Personal、Frustrating、Weird(自我、挫敗、怪誕)這3個關(guān)鍵詞是Bennett自己對《Getting Over It》的評價和直觀印象。
對部分玩家來說,《Getting Over It》可謂一無是處。它困難、充滿挫折,進而讓人覺得無趣與乏味。Bennett表示認同:“這款游戲大部分是由靜止物體組成的,只有玩家可以移動,所以有的人可能會感到無聊!彼盅a充了一句:“但這令我感到新奇!
Bennett對玩家意見分歧的這個回復(fù),顯然更傾向于從游戲設(shè)計者的角度出發(fā)。從一個玩家的立場來看,顯然,過多的挫敗讓他們放棄了繼續(xù)嘗試。前文提到的韓國主播Kim Doe,他在失敗時的表情生動演繹了玩家的心理活動。Zard等國內(nèi)主播受挫后的“光速下播”,也令觀眾們隔著屏幕,便能感受到他們散發(fā)的強烈“負能量”。
簡單的游戲機制,超高的難度,帶來的卻是著了魔般令人癡迷的游戲體驗
不少文章拿《Flappy Bird》《Mount Your Friends》等高難度游戲與《Getting Over It》進行類比。其實從心流效應(yīng)角度來分析的話,越難的關(guān)卡將給予玩家愈加強烈的回饋刺激。簡潔明了的游戲機制,配合高難度的關(guān)卡設(shè)計,鑄就了《Getting Over It》在直播層面的成功,不用看內(nèi)容,光是看主播的表情反應(yīng)也能讓觀眾捧腹大笑?墒且埠茱@然,觀眾和主播們似乎更多的是在看這個游戲的熱鬧,對Bennett來說,誰才是這款游戲真正的目標受眾呢?
Bennett給出的答復(fù)是:自尊心極強的那群人。
這句話并不是我的杜撰。
看著躺在郵箱的郵件,我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《Getting Over It》在Steam售賣頁上的那句話:“我做的這個游戲,是為了某種特定類型的人,為了傷害他們。”同時,我似乎也看到了Bennett的迷之微笑。
罐中人與旁白
你可能很難想象,這個被稱為“Bang的下半身”“裸上身猛男”的游戲主角,它的設(shè)計原型姜然來自一位古希臘哲學家。
第歐根尼(Diogenēs)是一位生活于公元前4世紀的古希臘哲學家。第歐根尼與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大帝是同時期的人物,這兩個人之間有著一段不得不提的故事:亞歷山大曾拜訪過第歐根尼,并向他許諾可以實現(xiàn)他所有的愿望。第歐根尼卻拋出冷冰冰的回復(fù):“我希望你閃到一邊去,不要遮擋我的陽光。”
“我若不是國王,我愿是第歐根尼!币簧允钦鞣叩膩啔v山大卻無法征服第歐根尼。
游戲主角原型:“犬儒主義者”第歐根尼
整日居住在木桶中的第歐根尼過著乞丐般的生活,他人將憤世嫉俗、行為乖張的第歐根尼稱為“犬儒”,意即“狗一樣的人”。第歐根尼卻渾然不顧,繼續(xù)以自身的道德原則蔑視世俗觀念,灑脫不羈——他正是最為著名的犬儒學派人士。
當Bennett告訴我這個真相時,再回頭去看《Getting Over It》中的那個他,我不禁產(chǎn)生了某種奇異的哲思。就如同《Mountain》玩久了一般的幻覺:這些山是否意味著我們生活中的險阻,而罐中的第歐根尼則代表著被現(xiàn)實束縛的你我?就連第歐根尼的那句“從哲學中,我至少學會了要做好準備去迎接各種命運”也與游戲分外契合。
當然,我沒把這些想法告訴Bennett,以免他擔心遠在萬里之外的我是否得了癔病。
除過第歐根尼,在我們探討游戲角色的現(xiàn)實原型時,Bennett還提到了另一個人:俄羅斯民間傳說中的老女巫芭芭雅嘎(Baba Yaga)。芭芭雅嘎也被稱為雅加婆婆,作為一個老女巫,她歷來是以邪惡的形象示人。在一些故事的描述中,她不但吃小孩,還會吃掉負心的愛人。這些故事都與《Getting Over It》無關(guān),可是芭芭雅嘎會坐在研缽上飛行這一點吸引了Bennett。
俄羅斯的老女巫也給了Bennett靈感
不過話說回來,第歐根尼的象征物為木桶,游戲中的角色為何看似是被困于鐵罐之中?
其實這是一個在游戲設(shè)計過程中動了心思的小細節(jié):Bennett將芭芭雅嘎的石制研缽和第歐根尼的木桶相結(jié)合,由此創(chuàng)作出了《Getting Over It》中主角身下看似堅不可摧的黑色罐子。
這款游戲頓時充滿了哲思
Bennett不可能選擇看似笨重的石制研缽,那樣的話,游戲中一些輕靈的動作便會變得極其虛假。他也不能選擇第歐根尼的木桶,因為當游戲中的角色從高處跌落木桶卻完好無損時,這也是一種十分不真實的體驗。
在游戲的細節(jié)調(diào)整方面,Bennett也做了一些非常有趣的工作,比如當你從高處跌落時那些應(yīng)景的BGM或旁白。
我們簡單地感受一下某個會在你失敗時出現(xiàn)的背景音樂:
I‘m going down this road feeling bad
I‘m going down this road feeling bad bad bad
And I ain‘t gonna be treated this way
——《Going Down The Road Feeling Bad》
已經(jīng)有玩家前往某音樂App,在游戲使用的背景音樂下留言
伴隨著悠揚的吉他聲響起,一個男聲在你耳畔輕哼:“走這條路讓我血壓拉滿。”游戲中屬于你的“第歐根尼”以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從巔峰落回原地,這種感覺真的是“血壓拉滿,心電圖拉直”。
除過應(yīng)景的BGM,當玩家在游戲中遭遇挫折時,也會出現(xiàn)旁白向你闡述人生哲理。
在采訪中Bennett表示,他為設(shè)計了一個因微小的錯誤而導致玩家失去數(shù)小時進度的游戲感到愧疚。所以他希望通過這些背景音樂以及旁白的“名言警句”給予玩家鼓勵,以安慰玩家游戲中受挫的心。
然而,在大部分的《Getting Over It》玩家看來,適時出現(xiàn)的旁白與背景音樂無疑是對自己的一種嘲諷。這些東西非但沒有平復(fù)他們的心情,反而讓他們更加惱火。
談到旁白我不禁想到,若是在游戲中加入魯迅的名言“度盡劫波兄弟在,相逢一笑泯恩仇”,會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?
針對旁白,我特意詢問了Bennett:“您最喜歡哪一句旁白?”
“Jennifer Aniston的‘人生沒有后悔,只有教訓’(There are no regrets in life, just lessons)!盉ennett如此回復(fù)。
同時,他還在這個答案后面加上了頗具深意的“Hahaha”作為結(jié)尾。顯然,在給予玩家“教訓”方面,他獲得了快感與滿足。
其他的小事
隨著《Getting Over It》在直播平臺的爆紅,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參與其中。Bennett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中國主播對這款游戲的喜愛。即使語言完全不通,他也看得出有些主播極有創(chuàng)意。不過在他看來,國內(nèi)紛繁復(fù)雜的直播UI倒成了一種觀賞直播的阻礙,Bennett表示很多時候他根本弄不清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Bennett也看斗魚直播
針對即將于12月7日發(fā)售的《Getting Over It》,我又向Bennett詢問了一些后續(xù)開發(fā)方面的問題,例如:能否開放建造模組,令玩家自行搭建關(guān)卡。目前Bennett給到的答復(fù)是:“我已盡可能地在游戲內(nèi)實現(xiàn)了所有能夠想到的功能,關(guān)卡編輯器可能會有,但確實很難實現(xiàn)!
作為一款難度極高的單機游戲,《Getting Over It》可能無法成為人手一份的爆款,但被稱為《掘地求升》之后,或許能讓玩家在游戲過程中,喊出一句富有標志性的話:
“大吉大利,今晚通宵。”
甚至已經(jīng)有人開始Cos“第歐根尼”……
在收到Bennett采訪答復(fù)的10分鐘后,我迫切地再次發(fā)送了一封郵件,并問他是否還有什么想對中國玩家說的。
片刻過后,他告訴我:“非常感謝中國玩家對游戲的喜愛,謝謝你們!
不過在他這句極其官方的問候話術(shù)背后,我仿佛又想起那句來自Jennifer Aniston的名言:
“人生沒有后悔,只有教訓!
- PC官方版
- 安卓官方手機版
- IOS官方手機版